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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文化丨那些年,与黄鹤楼有关的音乐武汉

来源:箫 时间:2024/1/28
来源:沙龙在武汉市黄鹤楼景区中的落梅轩中,一场《楚风鹤韵》复刻了千年前荆楚宫廷歌舞的风姿,由66件编钟、配上磬、建鼓、悬鼓,加以埙、箫、筝、琴、排箫、笙、阮、篪构成一个完整的“殿堂乐队”,演奏起来,可谓“八音合鸣、千古重响”。其中66件编钟的原型,正是大名鼎鼎的曾侯乙编钟。曾侯乙编钟的出土,展示了楚国音乐的巨大成就,有力佐证了先秦文献中关于音乐的记载,是先秦时期中华民族在音乐方面领先于世界的证明。钟是先秦乐队中的重要乐器,距今为止,已有上千件先秦编钟在我国出土,曾侯乙编钟是其中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意义也最重要的一批。曾侯乙编钟上悬挂的镈钟,音色优雅纯正,上有铭文33字:楚惠王五十六年,制作了曾侯宗庙所用的礼器,在西阳对曾侯乙进行祭奠,并永远用以享祀。由此可见,这整套编钟都是楚惠王送给曾侯乙的。惠王给予曾侯乙如此高规格的礼遇,为的是代先父向随君的后裔表示不忘救难的恩情。除了钟磬,曾侯乙墓还出土了排箫、篪[chí]、琴、鼓、笙等。其中排箫和篪是十分古老的乐器,由于历史原因失传已久,有些乐器的名字只在典籍上有记载,更不要说它们的模样。排箫在屈原的《九歌·湘君》中称“参差”:“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曾侯乙墓出土的实物正是由十三根参差不齐的小竹管并列缠绕而成,曾侯乙墓的排箫出土,使我们有幸能重新见到它的本来面目。篪[chí]也是十分古老的乐器。关于它的模样,郭璞注《尔雅·释乐》说:“以竹为之,长尺四寸,围三寸,一孔上出……横吹之。”可见篪和笛类似,都是横吹的乐器,区别只在开管或闭管,还有吹奏时手持方向不同。曾侯乙编钟,以及出土的其他古乐器,体现了楚国在音乐方面的成就。除了镈钟上的纪念文字,钮钟及甬钟上还有多个关于乐律的铭文,都是研究中国先秦乐律学的珍贵资料。除了殿堂宫乐之外,楚国民间关于音乐的典故也有很多。说起来,黄鹤楼与荆楚音乐也有着不解之缘,传说中仙人费袆为感谢辛氏的美酒,用桔皮在酒楼墙上画了一只黄鹤,每逢客人击掌而歌,黄鹤便会跳下墙来翩翩起舞,以祝酒兴。普通酒客即兴拍手打个beat,就能唱上一段,还引得黄鹤起舞,由此可见,自古以来,荆楚人民就有着很好的音乐素养。让我们把目光放到与黄鹤楼只有一江之隔的古琴台,这里也有一段与荆楚音乐有关的典故。俞伯牙是春秋战国时期晋国的上大夫,原籍是楚国郢都,也就是今天的湖北荆州。俞伯牙是当时著名的琴师,善弹七弦琴,技艺高超,又是作曲家,被人尊为“琴仙”。有一天,他奉命走水路出使楚国,因为江上风太大,只好在汉阳江口停留,只见一轮秋月从云中漫步而出,伯牙琴兴大发,于是抚琴而弹,一曲终了,才发现岸边有一个樵夫,听得入神。俞伯牙问道,你觉得这琴声如何?樵夫答道,听你的琴声,我时而像见到巍峨的泰山,时而像见到了泱泱大河。现在你听到“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就能感受正能量,是因为有歌词。俞伯牙的曲子不仅没有填词,还是出了名的高深难懂。俞伯牙听到樵夫的话心中大喜,一番畅谈之后,知道了樵夫名叫钟子期,二人当即焚香结为兄弟,并相约来年中秋时节再来此地相会。第二年俞伯牙如期而至,谁曾想此时已是与钟子期天人两隔。俞伯牙在钟子期的坟前抚琴而哭,弹了一曲《高山流水》之后,便挥刀斩断了琴弦,并将琴在祭台上敲碎了。俞伯牙痛失知音固然可叹,但钟子期听曲见高山流水,足以说明当时的楚国不仅群众音乐基础好,民间更有高人在。楚国民间的高人还不止钟子期一人,还有这样一个故事,让我们把目光再拉回到黄鹤楼。有一天一个中年汉子扛着竹笛来到黄鹤楼下做生意,他吆喝一声把百姓们叫到他的跟前,夸口说自己的笛子做工精细,举世无双,还现场吹奏了一曲,笛声清脆婉转,赢得满堂彩,中年汉子十分得意。人群中却走出一位古稀老人,抽出腰间短笛吹奏,笛声响起犹如仙乐飘飘,一时间朵朵祥云就在黄鹤楼上飞舞缭绕,蛟龙在江中游来游去,和着笛声起舞,江面上金光灿灿,鳞甲闪闪。唐代诗人刘禹锡听闻了这个故事,结合自己的想象,作了一首《武昌老人说笛歌》,一直流传至今:武昌老人七十馀,手把庾令相问书。自言少小学吹笛,早事曹王曾赏激。往年镇戍到蕲州,楚山萧萧笛竹秋。当时买材恣搜索,典却身上乌貂裘。古苔苍苍封老节,石上孤生饱风雪。商声五音随指发,水中龙应行云绝。曾将黄鹤楼上吹,一声占尽秋江月。如今老去语尤迟,音韵高低耳不知。气力已微心尚在,时时一曲梦中吹。黄鹤楼上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嘴上说着“眼前有景道不得”的诗仙李白,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作诗蹭了黄鹤楼的热度,想必也是被荆楚悠扬的竹笛仙乐所感染了吧。早在先秦时代,楚国就已经是音乐之邦了,据《宋玉对楚王问》记载,楚国京城郢都音乐爱好者众多,经常有上万人参加的歌会,歌者在台上演唱时,台下的观众跟着一起合唱,就跟现在的明星演唱会一样。宋玉记载说:“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其为《阳阿薤露》,国中属而和者数百人。其为《阳春白雪》,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十人。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人而已。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意思是说,歌者唱到《下里巴人》的时候,有数千人一起合唱,唱到《阳春白雪》的时候,由于难度较大,只有几十人跟着一起唱了。歌曲越是高雅,一起唱的人也就越少。宋玉这一记载,非常真实地反映了楚国音乐的流行盛况,是接地气的大众文化。不仅证明在楚国大众化的音乐非常普及,还从另一方面展现了楚国对于多元文化的包容,民众不仅乐于欣赏高雅之音,伴着来自巴人、夷人的音乐也能载歌载舞,绝对是平民大众的文化之邦。楚人享沃土之乐,载歌载舞,在历史的长河里发展壮大。然而历史是无情的,公元前年楚亡于秦,汉武帝独尊儒术后,自成体系的楚文化不复存在。但历史又是有情的,楚文化中的某些因子与传统中原文化一样,是新的汉文化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至此,南北文化相互交融,彼此促进,共同创造着中华民族的灿烂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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