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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与二胡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来源:箫 时间:2022/4/30

箫:王华二胡:金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题记

在晚霞落下的最后一声嗳乃声中,一支兰花桨蜿蜒如云烟深处的一溪新绿。

几行橹歌,践一程山水,我已来到了烟水深处的江南,三千粉黛临摹出来的江南。

这里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是江南最旖旎的画卷。江南必然是这样的。

一声桨,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地的涟漪;一阵风来,可以急飞满城的柳絮;一夜卖花声,可以香透小巷满街的油纸伞。

反正,江南就是这样看不清,也摸不着,却可以让人怦然心动。

在那个烟雨氤氲的地方,白鸟在天空中把弧线滑出苍凉,轻盈地荡开蒹葭,我想沿着那古老的诗行,去追溯那美丽的姑娘。

在那古老的年代,在那个芦花飘香的时节,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她采荇的小手,白皙而纤长;她唱起的歌谣,轻快而明朗,把满天的云霞,都染成了洁白。

我也曾要赶在杏花风里,走过那条记载了前世姻缘的断桥。还是当年的那个一束皂衣的书生吗?还有那个霓裳飞扬的女子吗?那个雨天,那把杭州城在普通不过的油纸伞,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像是一枚猩红的朱砂,一直穿透我的灵魂,久久不散。

我也曾要穿过孤山的柳荫,在西村唤渡处,寻觅西泠桥下那段美丽的邂逅,那个梅花一样的小小。我要在西陵松涛和杜鹃的啼血里,听一听她慷慨的言辞。那个当年落魄的公子,还白衣白冠,抚棺大哭吗?鲍仁的悲恸,让我心痛:“人之相知,贵乎知心,知我心者,唯有小小。”再也没有知我心的小小了,那个南齐的油壁车轰隆隆地驶去了,只有慕才亭,一直孤零零地站立在风雨中……

我也曾梦回江南,和她一起放舟南塘,那些惊起的鸥鹭和打湿的霓裳,随着蒹葭外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黄昏的梧桐雨里,在西风后的漱玉词里,一直荡漾。那些荷白风清的日子,像梦中的驼铃,悠远而轻盈。

多少次梦回江南。那醉了我的江南,那伤了我的江南,那我魂牵梦萦的江南!此刻,就那么近,又那么远地侧立在我的身边。她的霓裳飞扬,她的新月娟娟,像一幅水墨洇开的画卷,正缓缓舒展。

可是后来啊,不见了我的姑娘。欲问花不语,欲寻人缥缈。

钢筋和水泥围歼了最后的绿地。兰汀外那一片茂密的蒹葭,成了在水一方的记忆;那瓣血染的桃花,成了政客和雅士酒足饭饱后,打发时间的无聊谈资。

有人穿起了洋装,有人整起了韩容,也有人把尾巴摇得啪啪响。他们的钢琴声余音绕梁,他们的宫商却扶不上墙,他们把洋文当成了爹娘,却读不懂《诗经》里最简单的篇章,他们把桃花扇换成了欧元,却不识得那朵“不食异族”的桃花染。

为什么我用翰墨渲染的画卷,你却说是多此一举的过场?

为什么我用浣花笺敲下的诗行,你竟说没有英文看起来漂亮?

为什么我淌下的热泪,丝毫打动不了你的铁石心肠?

哪里去了,我的蒹葭?哪里去了,我的姑娘?巴黎的时装秀,把我的眼睛灼伤,水泥竖起的围城,排斥了蒹葭摇曳的背景;抹不去的忧伤,挥不去的苍凉,像箭一样,将我刺伤。

一种痛,痛断肝肠。

王华

笛箫演奏家,王华自幼受父亲的熏陶开始学习笛子。年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师从于著名笛子演奏家曾永清先生和戴亚教授。年,考入中国歌剧舞剧院。年10月他参加受文化部委派所组建的“中国演奏家小组”赴葡萄牙巡回演出;同年10月又获台北第九届国际笛子协奏曲比赛银奖;年8月为纪念“中日邦交正常化三十周年”随中国歌剧舞剧院交响乐团与北方昆曲剧院合作赴日本演出大型交响昆曲音乐剧《贵妃东渡》,担任了剧中大量笛、箫、尺八的领奏和独奏,受到广泛赞誉,并深受主演吴汝俊先生的赞识;年4月在由中央领导倡导,文化部主办的大型民族音乐会《岁月如歌》中担任笛子独奏深受好评。

金玥

著名青年二胡演奏家;中央民族乐团二胡首席;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管弦乐协会会员;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在校期间,先后得到严洁敏、赵戈、田再励等教授的精心培育。还曾得到张韶、王国潼、聂敬宇等教授的指导。荣获中央音乐学院民族器乐大赛最高奖;首届香港“龙音杯”民族器乐大赛一等奖;台北市二胡协奏曲大赛二等奖;年文化部优秀剧目展演优秀表演奖。因成绩优秀还荣获中央音乐学院“傅成贤奖学金”、“中华民族基金会”等多项奖学金,同年以优异成绩加入中央民族乐团。

视频来源:风华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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