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的到来是一种意外。他从哪里来,在千万级人口的大武汉,他的装束就是唯一,是那种绝无仅有的唯一。铁灰色大褂,黑宽松裤,粗纹的,樵夫或者山野之人穿的那种。他说是禅服。斗笠,渔夫或者药农避日避雨用的。长须满腮,没到飘拂的轻盈状,可也挂满了岁月的语汇。手执一管长箫,一曲巜月光下》在移步间缓缓而流,且行且鸣,他就是这样登场的。
这天是六月五日,美篇武汉文友在汉口里武汉城市故事馆聚会。各路文友精英如约而至,他就这身装束来了。
舒缓悠然的箫声,是他对所有的文友的见面语。箫声携来幽谷的山风。箫声如同山泉的叮咚。箫声如同被历史久染的月光。箫声彰显了某种久远的消息。
他如约而至,又仿佛是穿越千古,戏弄了时空。
他就是这样来的,以他独特的优雅吸引了到场的近百名文友的 玩美篇的高手,多半是摄影迷,长炮短枪的走哪都携带着,找到靶子,镜头立即对过来。争着合拍,抢着抓拍,他成了现场直播的“网红”。
他成了一个元素,一个符号。禅服,斗笠,长须,长箫——不俗的装束中透出典雅的遗风,藏着古文化的韵味,与嘈杂浮躁有别的深沉的厚重。
古典不一定美,但古韵味里的厚重,一定是古文化脉络里永具魅惑的雅趣。长箫洞里流出的清音,仿佛千年不竭,有着唐宋遗风中的诗意韵含。
他叫黄汉军,雅号云隐笠翁。他是湖北省书画家协会会员,武汉市漫画研究会理事,武汉市书法家协会会员,箫砚堂艺术工作室堂主。
多才多艺的他,擅长大篆及行书的书法,擅长现场漫画肖像,擅长洞箫演奏。他的自我描摹词是喜禅境,似达摩,游古今。
这就是我,九个字!
这似乎是穿越派的表白。今亦犹昔,古亦砾今。文友聚会的城市故事馆,他成了耀眼的星。如果在江汉路,在中南街,或者光谷广场,在武汉的每一处车水马龙的繁华闹市,他的路过也许只是风掠叶动的效应,至多也只是有增回头率,停下步围观,不一定。可在这欣赏水准审美尺度近似的文友圈里,他立马就成了众星捧着的月,百乌朝拜的凤。
争着和他合影的一批又一批,一圈又一圈,他稳稳的静静的不动声色地依然故我地沉醉在古曲的吹奏中。
《月光下》流泻着清音,本是骤雨乍停的晴朗白日,却仿佛看见被岁月染白的月光曼妙地落下,月光落地充满磁性的禅音,满满的都洋溢着悠悠柔和的氛围。
他禅定在不以物喜的自我中,禅定在不因情乱的自在中,禅定在不惊不躁的自律中。
他的禅定,是岁月的磨练。
他的禅定,是文化底蕴的濡染。
一曲巜天边》响起,那是遥远的旷达。心有多静,天地间就有多辽阔。他以涵养的音乐感悟,显示出天赋。同时,他又兼备了行为艺术的造化,不言不语中显现出艺场主角的可亲可近的磁性。
难得可贵的磁性!
大门,台阶,石桥,假山,亲水台……场面移换多处,他依然是百星热捧的月,依然是百鸟簇拥的凤。
文友初会,沒有旧识,线下第一次交流,他与诸友却仿佛多年的故交。武汉琴台知音,流芳千年的交友美谈,而今,武汉城市故事馆,又上演了知音故事。《月光下》、《天边》,与《高山流水》般绵长,音乐在人际间,竟可如此微妙隽永。
欣赏与被欣赏,热点与磁性相切!
切点里有文化,有艺术,有诗意,当然,也融合了我的文眼。
六月五日,新版知音故事在城市故事馆开篇……
作者简介zuozhejianjie
周西忠笔名:西中网名:舟戈湖北省报告文学学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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